“温晚晴,认清自己的身份。”沈墨川冷声打断,目光如冰刃般刺向温晚晴,“絮絮不是你能动的人,是不是我以前太宠你,才让你如此恃宠而骄?”温晚晴醒来时,刺鼻的消毒水味充斥着鼻腔。她艰难地睁开眼,入目是惨白的天花板。全身的骨头像是被碾碎又重新拼凑起来,疼得她连呼吸都小心翼翼。“醒了?”甜腻的声音从床边传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