拔枪往楼下冲去,而我被拖进了病房。他从裤兜拿出一根针管,晃我被他挟持着一步步走上楼,打开家门。灯亮了起来,他将我手脚捆住,压着步子躲在了窗户的角落朝下看去。忽然,门被敲响了,他顿时眼神一冷再次将刀比在了我的脖颈上,示意我应门。“谁啊。”我咬紧牙关,额头冒出细密......
江鹤突然开口打断了她的话,径直拉开车门,“下车吧。”两人并肩走在黑夜的山里,惨白的月光只够照亮他们俩。一个小时后,我们终于抵达了墓碑前。我将那坛骨灰拿到墓碑前,又向江鹤借来打火机,将临时买的香烛点燃,跪在坟前重重磕了三个响头。“妈,女儿不孝,今天要打扰您的清静了。”“但,有些事,我必须做,为了爸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