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含贞瞳孔一震!她不可置信自己听见了什么,心脏和五脏六腑都一齐痛了起来。“商扶砚!”阮含贞第一次叫全了他的名字,是那样的声嘶力竭。可商扶砚走得迅速,连头都没再回过。阮含贞的眼泪滴在地上,越来越深的痛意淹没了她,她能感觉到孩子在一点一点地离开她,却无能为力。命中注定,她保护不了这个孩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