却没听见怨毒的咒骂。只有青涩而哀伤的嗓音涓涓流出。“景德二十七年,三月初七,今日是我和阿渊成亲的日子,可圆房的却是他和阿姐。”开头的话让孟洺渊顿住。那个日子他也记忆犹新。“爹娘故意灌醉阿渊,把我绑起来,让阿姐和他圆了房。我就在隔壁,听着他们的声音响彻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