冷秋语从昏迷中醒来时,只觉得浑身头痛欲裂。她病房里消毒水的味道让她立刻想起父母被狼群撕碎的画面,还有吴叔交代的种种事情。洛斯言站在窗边,剪影修长挺拔。她猛地坐起身,腹部的伤口崩裂开来,洁白的病号服上立刻洇开一片鲜红。“我爸妈的遗体在哪?”她的声音沙哑得不像自己的。他转过身,脸上是她从未见过的冷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