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,我滚。”她从后院的死寂中走回宴会厅,像一具被抽空了灵魂的木偶。二婶尖锐的声音淬了毒般扎来。“哟,这不是沈太太吗?怎么跟丢了魂似的。”话音未落,门口骚动。沈清弦牵着姜妧妧,走了进来。两人同款的月白色苏绣常服,刺痛了阮苒的眼。她身上,也穿着一件月白色的长裙。沈清弦的目光穿过人群,精准地钉在她身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