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什么是正经的,嫁人吗?”我的话争取温吞,眼神极尽无辜,让对方看不出我什么意思。 “你该不是因为喜欢那些运动员才做这一行的吧,也是,这一行,女记者写不出来什么东西。” 我正要反驳,孙正阳放在桌子上的手机响了,他伸手禁止我说话:“我先去接个电话。” 很难想象,和这种人生活在同一屋檐下,有多窒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