初老爷子问话,初鹤澄才坐直身子,正了正身上的西装,有了那么点儿正经的样子。“这次的事情属于城门失火殃及池鱼,事情的本质又不是要池鱼真的遭殃。”初老爷子带有压迫感的视线,继续看着初鹤澄,“那池鱼要怎么才能避免遭殃?”初鹤澄唇角勾起淡淡的弧度,“只要池鱼够壮硕,游的够快,远离这片池塘就能找到生机。